“王妃不愿意替本王更衣？”
“妾身荣幸。”
苏玖玖缓缓从床边站起身，走了两步，站在顾严跟前却只有够到他的胸膛，抬头，伸手，刚放在他脖子下面的衣扣上，两手发颤，十指发僵，动都没法动，碰了半天也没解开一个，急得满头大汗，脸都红了，顾严稳稳地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她此番狼狈的模样，明显带着捉弄的意味。
“王妃如此害怕本王？”
“妾身不敢。”
顾严抬手握住她发抖的纤纤玉手，苏玖玖浑身一震，抬头看着他。
“那王妃为何手抖得厉害，难道是未见过男人，如此紧张？”
苏玖玖拧着眉头，并未回答，可顾严却好似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继续追问道：“本王算是王妃的第一个男人吗？”
“请王上自重。”
“自重，王妃跟本王讲自重，哦，王妃如此回答，那想必是真的了，本王今晚会注意好力度，让王妃好好享受男女之爱。”
这样露骨的话若是从普通人的嘴里出来，必然会觉得是个登徒浪子，可从他的嘴中说出，却让人莫名脸红心跳，月光透过窗户倾泻在他的身上，那双平静的眼睛里带着的认真让人真的很难和那些龌龊思想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