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除了一点点运气，便是因为他第二次闭关之地，离小师妹闭关的凝雪渊极近吗？</p>
所以，此刻的商玺，是真的有种有口难辩的感觉。</p>
“我……”商玺正要重新组织语言，眼神就忽而一凛，他抬手覆上许久都不曾有新变化的水镜。</p>
于他手中，灵光蕴生的同时，水镜上的画面，也瞬间有了新的变化。</p>
不止如此，原本并不算大的水镜，此刻也陡然扩展为原来的数倍。</p>
此刻这水镜，依旧临于空中，却有半人还高的宽度了。</p>
而随着水镜再度清晰，第一个出现在画面上的，依旧是那个像是被人恶意拼接在一起的怪物。</p>
但这怪物隐于鳞片和白羽下的面容，却就在他们的眼前，从舒语芙那张，让他们由心生厌的可憎面孔，转换成了另一张。</p>
是一张全然陌生的男子面孔，至少，断虹宗的人，对这张面孔毫无记忆。</p>
而天水宗的修士，除了惊讶于——这怪物居然还会换脸，其他的，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p>
但万佛宗的一众佛修，却是在看清这张新面孔的那一个瞬间，便蓦地瞪圆了眼睛，纷纷惊呼出声。</p>
“圆蟾圣尊？！”</p>
“怎么可能？！”</p>
“圣尊他不是在四百年前，便已经仙去圆寂了吗？”</p>
“圆蟾？”牧枫的面色也微微生变，他将那怪物的脸，再一遍细细地打量，而后面色骤然沉下去。</p>
他声音里，也透出股极强烈的不可置信来：“怎么可能……圆蟾不是在若源尚未名扬前，受万佛宗最为看重的佛子吗？”</p>
“这样的佛修，即便中途陨落，又如何会和眼前这种凶戾杀物，融为一体？”</p>
而也就是在此时，众人都难以相信之际，水镜之中，这怪物的脸，又变换了。</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