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忽然睁开眼睛，莫名呢喃了一遍，“斯穹。”</p>
武澄被秦封的声音弄得微微一怔，忽然也反应过来。</p>
当年斯穹是他发落的，因为涉及到了觊觎朝政，但他干涉得也只是当年的兰妃娘娘，说是贪慕皇妃也算，发落到蔽苑，不得翻身。</p>
完全没有表露出来和这些人一样的特征征兆，甚至斯穹也是在宫里当差小十年的老人。经历过先皇在世和秦封当权。</p>
除兰妃的事情之外没有任何越轨和异样，甚至连当年秦封落难，他都没接触过一星半点。</p>
也正因为如此，后来苏幼虞发觉斯穹和南响之间暗中在北蚩苟合，才会十分令人震惊。</p>
武澄后知后觉背后一层冷汗，“确实会藏。”</p>
尤其是苏幼虞两次偷袭，都是斯穹的换颜替死鬼。</p>
他有多能藏身遮掩，显而易见。</p>
秦封对上武澄的视线。</p>
他们两个一时间谁都没有说什么，无声的沉默反而让氛围更加怪异紧张。</p>
武澄沉默很久，“可他们之间没有明面联系。”</p>
斯穹表现出来的事情，只不过是对朝政觊觎，和北蚩私下联合，连半点江南、岭南事件的影子都没再他身上出现过，甚至他也没有和任何相关的人有联系。</p>
甚至斯穹也不是南方人。</p>
秦封想了一会儿刚刚看到的那几个被抓住的侍卫。</p>
有北蚩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