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脖颈没有丝毫的刺痛感。</p>
“柳楚月，你这样做，只会让自己变为众矢之的。”柳婉婉轻声说道。</p>
柳楚月身世可怜，作为自己的表妹，父母早逝，只能以庶女的身份进入柳府，可柳府早些年间在京城名声大噪，多一个孩子并不是问题。</p>
之所以柳青云会如此呵护柳楚月，只是因为她的父亲为救柳青云而死。</p>
想到这里，柳婉婉嗤笑出声，抓着柳楚月的手腕，目光如同野猫一般散发着狡黠：“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不怪你，毕竟爹爹没打算开口，这话也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p>
稍一用力，柳婉婉猛然把她拉在地上，整个人袭身坐在柳楚月身上：“但你万不该惹怒我，当初想用我的血来治病，你还是没得到教训，对吗？”</p>
眼前的柳婉婉强硬过人，仿佛早已换了一个模样，没了儿时任人任人欺负的可怜模样。</p>
柳楚月身体颤抖着，眼泪从眼角滑落，哆嗦道：“凭什么，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得到了好的生活，只有我一个人要居于见不得人的黑暗里。”</p>
手掌被指甲掐得生疼，柳楚月掌心泛出丝丝血珠，眼泪簌簌：“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p>
一番话语落下，柳婉婉觉得可笑。</p>
墨玄夜和柳楚月这方面还真是相似，两个人都是不自知的类型。</p>
没了兴致继续看柳楚月的哭脸，柳婉婉起身，嫌弃道：“这件事我会去处理，像你曾不愿放过我一样，我也不会轻易饶过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