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你要是真感谢我，不如像我那天一样，替我打扫打扫房间还差不多。”</p>
孔婉歌翻了个白眼，心道那你可想得太美了。</p>
“发布会什么时候？”她问。</p>
“三天后。”</p>
孔婉歌想了想道：“行，就这么定了，发布会结束后，我和你们公司同时开卖。”</p>
“嗯，毕竟是正规合作，还是签一份合同比较保险，我一会让法务部拟一份合同发你邮箱，记得查收。”</p>
孔婉歌点点头：“没问题，我也正有此意。”</p>
她提了那么多要求，没个合同到时候他赖账可怎么办？</p>
慕容霆挂断电话，忍不住揉发涨的太阳穴。</p>
孔婉歌那个女人，他可真是再一次小瞧她了，这心比他还黑！</p>
办公室外，林程其实没走远，一直扒着门口在听墙角。</p>
这会儿见电话打完了，他当即低声“yes”了一声，随后站直，扯了扯衣服，正了正领带，敲门进了总裁办公室。</p>
“霆少！”</p>
慕容霆转头看他，语气难得温和道：“你倒是来的快。”</p>
林程上前“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来恭喜您的嘛，公司这么大的麻烦，终于解决了，没想到我们忙活了这么多天，最后竟找到了少夫人头上，你还别说，她真是你的小福星！”</p>
慕容霆眉毛白了他一眼。</p>
还福星，吞金兽还差不多！</p>
不过话说回来，新产品的事情解决了，他心里的确轻快了不少。</p>
林程没想这么多，只觉得这钱反正都是在自家人手里打转，他“嘿嘿”一笑，没心没肺道：“霆少，你说少夫人还真是深藏不漏，竟然有这么厉害的闺蜜，这医术，都堪比蝉衣了吧！”</p>
慕容霆：“……”</p>
他抬头看了林程一眼：“孔婉歌说什么你还真信，如果，驻颜霜就是她研制的，她就是蝉衣呢？”</p>
林程愣住，随即睁大眼睛：“霆少，你在说什么胡话？少夫人再牛逼，但也不可能是蝉衣啊。”</p>
慕容霆坐到老板椅上，手指轻扣桌面，将近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开口道：“小宸也和我提过两次，说孔婉歌就是蝉衣，还说孔梦娇带过来的祛疤膏，也是她研制的，可惜当时我觉得太过离谱，没信。”</p>
“也是，小少爷的话能信么！”</p>
慕容霆一记冷眼过去。</p>
大逆不道！</p>
林程后知后觉的捂住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p>
慕容霆收回眼色，没和他计较，继续道：“你还记得之前我们查到蝉衣就和我住在一个小区么？”</p>
林程点点头：“可后来你不是亲自下楼看了吗？房间没人，蝉衣跑了。”</p>
慕容霆摇摇头：“如果我们陷入了一个误区呢？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蝉衣没跑，而是转移到了隔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