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那边因为陷入回忆而快要将自己头发薅秃的宁西临一下抬起头：“什么季延，季延在哪？”</p>
小月没理他，抬眼看着卫颜，讶然道：“卫总……”</p>
卫颜已经关掉宋知的聊天窗口，直接一通电话杀了过去，同时转身朝另外一个听不见窗外风声的房间走去。</p>
电话过去好久才被人接起，却不是宋知的声音，卫颜的心跳很快，也没有开口。</p>
就这样彼此沉默了很久，季延嘶哑的声音响起：“小妹。”</p>
卫颜压住自己要骂人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问道：“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p>
“我现在在亚特兰大。”</p>
“我问得并</p>
不是现在。”</p>
季延苦笑：“小妹，我晚点跟你说，可以么。”</p>
卫颜想说不行，可是听出他声音里的浓浓疲惫，她轻叹：“好吧，那你把手机给宋特助。”</p>
“他也很累。”季延道。</p>
卫颜：“……”</p>
“晚点给你打吧，一定给你说清楚。”</p>
卫颜压下心底的好奇，只能应声。</p>
通话结束，卫颜看回宋知发过来得这张照片。</p>
“有白发了。”卫颜很轻地道。</p>
而且还不少。</p>
小月因她的话去注意细节，的确，季延的头发上，夹杂着大量的银丝。</p>
“不知道，冷总知不知道。”小月小声道。</p>
“嗯。”卫颜答非所问地应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