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 我唱得怎么样?」
简单的唱了两句,孟祉怡一脸期待的询问众人看法,都把『求夸奖』三个字写脸上了。
众人很难评。
池彻竖起大拇指:「可以的! 孟姐唱歌真—·得劲!」
孟祉怡喜滋滋的扬起下巴,「不错吧? 我唱歌其实挺好听的,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我跑调。」
大家算是看出来了,她好像真觉得自己没毛病。
杜文博欲言又止。
这好听个鸡毛啊?
《笑飞了! 杜文博这一脸难受看的我好享受(狗头)》
《赶快唱一首《哀》,折磨回去!! 》
《咱孟姐唱歌从不跑调(阴险)》
《你敢信,就这样孟姐还敢晚会上全开麦真唱(大笑)》
《佩服孟姐的自信,我跟她唱得差不多,在人面前完全不敢开口》
《她是真觉得自己唱得好听(泪奔)》
节目里,孟祉怡又起了个头,「看飞舞的尘埃掉下来——唱!」
被她指中的林清瑶立刻接唱:「没人发现他@E#@$%」
后面的歌词不知道了,傻瑶含糊其辞的哼了一小段旋律。
杜文博皱眉,「不对啊!」
孟祉怡:「对!」
杜文博:「旋律不对!」
「就是这个旋律!」
孟祉怡一脸自信的反驳。
她甚至还开口又演示了一遍,「看飞舞的尘埃掉下来! @*#%—」
杜文博深吸一口气,表情麻木而呆滞。
他扭過頭扒拉著池徹肩膀,小聲嘟囊抱怨:「我才是原唱!」
《哈哈!杜文博自閉了》
《抱著池徹訴苦,這是真被折磨傻了(大笑)》
《當面質疑原唱,孟姐這迷之自信簡直無敵》
《我這個杜結晶都沒聽出她唱的是啥,傻瑤能接上也是厲害(捂臉)》
看杜文博被折磨得一臉難受,池徹跟傻瑤靜姐三人都在偷著樂。
倒反天罡!
以前大家總是被杜文博抽象的表演折磨,終於有人能在竹居屋反過來唱歌折磨這貨了。
風鈴搖曳。
正當孟祉怡準備把目光瞄向池徹的時候,周蔚傑推開院門,樂呵呵的狂奔過來。
「我來辣!」
這貨今天戴了一頂很潮的牛仔帽,跑起來帽子被吹飛,繩子箍在脖子上讓帽子在身後蕩來蕩去。
有些滑稽。
「徹哥!魚竿帶了沒有?這周咱們說好釣魚去!」
發現孟祉怡,周蔚傑有些驚訝,「孟姐也在啊?這周你是嘉賓?」
「對呀對呀!小傑坐下來說會話。」
周蔚傑搬著椅子坐過來。
孟祉怡偷偷挪了挪凳子,「鏡頭在這邊——我這邊臉漂亮一點!」
說沒心機吧,這姐還知道上鏡找C位。
說有心機吧,她直接把小心機全暴露出來了。
此前上節目周蔚傑跟孟祉怡是認識的,這小孩倒沒有觸發初見殺BUFF,打過招呼就賊兮兮的把池徹拉到一邊說悄悄話。
「徹哥。」
「幹嘛鬼鬼崇崇的?」
「我想吃唐僧肉。」
「你跟我說幹嘛?錢是山哥管的,你等會問他要去。」
「你偷錢請我吃唐僧肉唄?」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池徹瞪起眼睛,「偷錢是不對的!我要是帶你偷錢,你媽媽會怎麼看我?」
「可你上周請有涵姐吃自熱火鍋的錢都是偷的,我回去看節目了。」
池徹嘴硬,「那是搶的!」
「那你去山哥那裡給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