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千歌想了下，“想吃披萨。”</p>
“行。”</p>
顾沉点头，“你先洗澡，我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做。”</p>
“太麻烦就算了。”</p>
翁千歌也觉得有点折腾人。</p>
“不麻烦。”</p>
顾沉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只要有面包、芝士，别的加点菜就行，等着，很快。”</p>
顾沉起身出去，翁千歌眼前再度闪过一些片段。</p>
和上次一样，等到她想要去捕捉，这种感觉又消失了。</p>
为什么？</p>
每次这种时候，似乎都会想起些什么？</p>
等到吃饱喝足，翁千歌打了个嗝。</p>
“……呃。”</p>
顾沉拿纸巾替她擦嘴，听到她问。</p>
“晚上怎么睡？”</p>
顾沉似乎早就想好了，都没犹豫。</p>
“你睡床，我睡地板。”</p>
翁千歌：……这么体贴？</p>
只是……“晚上怎么睡？”</p>
“你睡床，我睡地板。”</p>
“地上凉不凉啊？”</p>
“还行，我不怕凉。”</p>
“喂，我有点冷啊。”</p>
“那我上来抱着你？”</p>
“嗯……那只能抱着，不能做其他的。”</p>
“好。”</p>
“你发誓！”</p>
“我发誓。”</p>
翁千歌呆怔住，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视线游离。</p>
“千歌，千歌？”</p>
顾沉吓坏了，捧着她的脸颊，揉搓了半天。</p>
“千歌，醒醒，别吓我。”</p>
“……”翁千歌回过神来，一把抱住了顾沉。</p>
“千歌！”</p>
顾沉托住她，心疼的不得了，“不怕，我在。”</p>
“你会一直都在吗？”</p>
“会！”</p>
顾沉点头，“永远都在，一直在你身边。”</p>
翁千歌闭上眼，泪水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p>
“我相信了，我当真的。”</p>
“当然。”</p>
顾沉抱起翁千歌，放在了床上。</p>
他才松一松手，翁千歌就噘起嘴。</p>
“你说话不算话，说不走的。”</p>
“不走。”</p>
顾沉心都化了，哪里有不依着她的。</p>
顺势搂着她一起躺着。</p>
“我就在这里，看，没骗你。”</p>
“嗯。”</p>
翁千歌笑眯眯的点头，往他怀里钻了钻，闭上眼睡了。</p>
起初，睡的挺香甜。</p>
顾沉迷迷糊糊的被吵醒，是怀里的人在说话。</p>
“千歌？”</p>
但翁千歌没醒，只是揪住他的衣襟，皱眉喃喃。</p>
“别走，我不想分手。</p>
不要分手。”</p>
顾沉一凛，千歌这是在说谁？</p>
是他吗？</p>
但千歌怎么会对他有这样的想法？</p>
除了这一回，她从未对他正眼相看过。</p>
“呜呜。”</p>
翁千歌蜷缩着，低低呜咽起来。</p>
“我不好，我会改的，不要分手、不要。”</p>
“不分手。”</p>
顾沉长叹，把人抱紧。</p>
或许，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p>
但千歌是他的，除了他，再不能有旁人。</p>
这一次，是她自愿的。</p>
他不可能再放开她的手。</p>
“睡吧。”</p>
顾沉低头亲亲她，翁千歌果真慢慢安静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