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印象里，霍非凡一直是儒雅谦逊，彬彬有礼的，没想到还有这么暴躁的一面。</p>
血，顺着张信的头流下来。</p>
张信从地上爬起来，又重新坐到了桌子跟前。</p>
霍非凡又要动手，这回被盛明羲拉住了。</p>
“四哥，等我问完了你再打。”</p>
一声四哥，叫到霍非凡的心里了，他安静下来，把一切交给盛明羲。</p>
“张总，念在你是我爷爷一手提拔起来的，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保证既往不咎。”</p>
“但如果你执迷不悟，就算那些人能把你儿子弄出来，我也能把他再送进去。”</p>
张信呆呆的看着盛明羲，“盛总既然那么厉害，自己查去好了，还问我做什么？”</p>
“我问你是在给你机会，因为我爷爷临终嘱咐过我，让我善待跟他一起打拼过的兄弟，其中特别提到了你，他说当年要是没有你的不离不弃，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盛祥。”</p>
盛明羲说的情真意切，张信也有些动容。“那你想知道什么？”</p>
“是谁指使你干的？”</p>
张信冷哼一声，“你知道了也没用，你对付不了他的，他比你要强大得多。”</p>
“你废什么话？”霍非凡又要站起来，被盛明羲按住了。</p>
“你继续说。”</p>
张信冷笑道：“盛明羲，我承认你确实够强，够狠，脑子够聪明，但是你永远也达不到那个人的境界，因为他没有软肋，而你有。</p>
你就像我一样，你的软肋是陆清清，而我的软肋是我的儿子，他说了，只要我不听他的话，他就弄死我儿子，你说我有什么办法？”</p>
“他是白骨会的人？”盛明羲问道。</p>